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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ldo;之后你干了什么?&rdo;

她说：&ldo;我就离开那房子。我把手枪留在卧室的五屉柜上面。&rdo;

&ldo;走的时候，什么人在卧房里?&rdo;

&ldo;那死者，狄科尔。&rdo;

&ldo;被告这时在什么地方?&rdo;

&ldo;相通的小房间里。&rdo;

桂说：&ldo;诘问完了。&rdo;坐了下来。他有点像一个人用全力冲向一扇门，突然发现门没有错，也没有扣。

地方检察官笑得很开心：&ldo;这样可以了，闵小姐，我们谢谢你，能把一切陈述得很清楚。&rdo;

证人开始离开证人席。

&ldo;噢，还有件事。&rdo;欧牟文说：&ldo;我想到一个问题，只有一个问题，闵小姐。对于你刚才作证所说的，你有没有写了一张声明书给被告?&rdo;

&ldo;有，是的。&rdo;

&ldo;什么时候?&rdo;

&ldo;昨天晚上。&rdo;

&ldo;这张声明昨晚交给谁了?&rdo;

&ldo;交给了被告雇用的二个侦探。赖唐诺和柯白莎。&rdo;

&ldo;谢谢你，谢谢你。这下真可以了。问完了。&rdo;欧说。

证人离开了证人席。

欧牟文说：&ldo;报告庭上，由于这个证人追加的证词，我不得不再要叫一位证人来作证。&rdo;

他把我们在帕沙第纳的专家请了出来。

专家拿出了那支枪，指认是我交给他的。他承认他把这把枪弄干净之后，发射了几发子弹。他没有原来致死的弹头来样本，所以无法得知致死的子弹是不是从这把手枪里发射出来的。

&ldo;假如我们给你机会，和检方的专家合作，给你机会检查致死的弹头，你会不会有结论呢?&rdo;欧牟文问。

专家说他想没有问题。

微笑着的欧牟文向庭上建议，证人暂时离开席位，检方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和检方专家詹士帝合作，为了被告的利益，把这件事弄清楚。法官裁定同意。

这时欧牟文请求再把哈古柏叫来作证，也得到同意。

哈古柏作证说，他一听到枪声立刻跑上二楼，他看到狄科尔躺在地上，已经死亡。在他脑后有一个弹孔，在房里的五屉柜上，没有手枪。

&ldo;哈先生，趁这个时候让我问你一些最近发生的事。你目前住在那里?&rdo;

哈先生把地址说了。

&ldo;这地址和夜莺别墅有什么关联?&rdo;

&ldo;狄科尔的夜莺别墅正在紧邻。&rdo;

&ldo;两个房子相邻?&rdo;

&ldo;是的。&rdo;

&ldo;把你的注意力回到本案开庭的前一天晚上。你有没有见到狄家住宅里有什么不正常的现象?&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是什么?&rdo;

&ldo;两个人在狄家房子前灌木丛篱笆边上挖掘东西。&rdo;

&ldo;你有没有机会看到他们，或是认识他们。&rdo;

&ldo;是的。我从他们说话声音认识他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