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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ldo;能把发生的事告诉我们吗?&rdo;

&ldo;我的房子已都熄灯。我已经休息。大概正是午夜。我看到两个人影隐约在树丛里。我十分好奇，所以我披了一件大的黑袍子从侧门溜出来。我听到他们低低的会话声音，他们在挖掘一件东西。&rdo;

&ldo;发生了什么?&rdo;

&ldo;我听到其中一人说找到了。&rdo;

&ldo;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什么人?&rdo;

&ldo;赖唐诺，被告请的一位侦探。&rdo;

&ldo;你在事前听到过他声音吗?&rdo;

&ldo;是的。&rdo;

&ldo;你认识他的声音?&rdo;

&ldo;是的。&rdo;

&ldo;好，很好。在这件事之前，你有没有见到任何人，在树丛边上埋东西?&rdo;

&ldo;是，有的，先生。&rdo;

&ldo;什么人?&rdo;

&ldo;狄太太。&rdo;

&ldo;你说狄太太，是指狄丽芍太太。狄科尔的寡妇?&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你看到她在埋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是什么，是她从纸包里拿出来的。她在地上挖了一个小洞，把那东西放进去，又用土松松地盖上。&rdo;

&ldo;是什么时候?&rdo;

&ldo;是同一晚上。&rdo;

&ldo;什么时间?&rdo;

&ldo;大概在柯太太和赖先生挖出枪来之前一小时。&rdo;

&ldo;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讲话，说到这是一把枪?&rdo;

&ldo;有的。&rdo;

&ldo;你说看到有件东西被埋进土里去，是埋在那里?在树丛篱笆的那一个位置?请你在这地图上指出来。&rdo;

证人在地图上指了一个位置。

&ldo;现在请你在上面打一个叉，再在上面签个字。&rdo;

证人照做了。

&ldo;你也看到了这支枪被挖出来的旭方，也许是听到挖出来的人说挖到时站的地方，你能指出在那里吗?&rdo;

&ldo;是的。&rdo;

&ldo;在那里?&rdo;

&ldo;在我看来，正好是在相同的位置。&rdo;证人说。

欧牟文转向桂律师，笑着说：&ldo;请诘问。&rdo;

幸运的是，就在这时，桂律师注意到了并且能提醒法官，法庭的晨中休息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