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青年带回自己的客房。 “生表弟。” “我现在是罪奴,不敢与大人胡乱攀亲。” 青年的声音嘶哑冷淡的回答。 沈正禄盯着对面面颊凹陷高瘦青年轻声说道:“现下只有你我二人,生表弟无需如此。 只我们太久没见,竟未能在第一时间认出你,确是我的不是。” “大人说笑了,小人愧不敢当。” 借着窗棂处透进来的晨光,沈正禄终于从对面的少年脸上找出了一两分儿时旧貌。 他与夏生幼时也只见过两面。在祖母家的老房子里,比他小两岁的夏生躲在姑姑身后怯怯的看着他。 那时他只惦记着读书,无心陪伴姑母家的小表弟玩闹,只依稀记得夏生表弟白净腼腆乖巧面庞。 与面前这个皮肤干裂面露沧然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