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望在亚利桑那州的住处,他和另外五个印地安人坐在屋子的前院中。 我向他打了个招呼,坐下来等待他们开口。经过了一阵很严肃的沉默之后,其中一个人站起来,用西班牙语向我问候“晚安,”我也站起来以西班牙语回答“晚安”,然后其他人全部站起来,我们彼此互道晚安,握了握手,只是碰一下手指,或是握了一下就赶快放掉。 我们又坐了下来。他们似乎很怕羞,说不出话来,虽然他们都会说西班牙语。 大约七点半的时候,他们突然站了起来,朝屋后走去。唐望示意我跟着走,我们坐上停在屋后的一辆老卡车。 我、唐望及两个年轻人坐在后面。车上没有坐垫或凳子,金属板硬得令人发痛,尤其是当我们离开公路,开上一条泥土路的时候。唐望小声地说,我们要去他一个朋友家里,那人有七个麦斯卡力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