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折腾后,于合里恢复些情绪,“那我们怎么救张归宜母女?”
是的,他刚才想得过于简单。救人以为像上次救自己一样开挂式救人,或者跟一些电视剧里一样,敲晕几个人就可以跑路,趁乱进入地道,那就可以逃之夭夭了。可现实中哪里那么容易,估计关押地点没找到已经暴露,被抓起来了。
这时候救人无非是什么时间、什么人、什么手段去救。
现在能用的不多,却也不少。而小矮人的挖掘技能和制造地道的能力满血。
于是于合里直接问小矮人:“能将地道挖过去吗?”
小矮人摇头,关押的地方在二楼。而且要悄无声息、不被人发现地挖地道,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就算地道挖得出来,但出入口的精妙程度,是真的一时半会儿做不出来。
若被发现了任何一点,都会将整个地道暴露出来。那时就算出入口再精妙,也不可能敌得过暴力破解。
到那时就真是要全锅端的节奏了。
所以,将地道直接挖出城的提议,可以直接排除了。地道可不是你想挖,想挖就能挖的。
庄水矣让小矮人派人出去摸清关押这对母女的地方的具体情况。比如几人看守,几时换岗。
至于怎么逃,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只有等风头过去才有机会。
一天二十四小时,白雪王后安排小矮人值班为三班倒,每班八小时。既凌晨至八点,八点到下午四点,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
下午四点还差一刻,矮人老三和矮人老四去换班,将老六、老七换了回来,同时带回了新消息:
一、白雪王后知道没抓到几个人后,全城戒严,加大了搜捕力度。
二、同时,频繁约见大臣。快速接管王国内大小权利与事物。
三、冒天下之大不韪,三日后公开审判国王。
于合里嘶了嘶凉气,前两条都很正常。干掉了上位者,可不得马上肃清朝纲啊。关键是最后一条,太让人出乎意料了。
在他的印象中,国君犯错最常见手段就是一个罪己诏。
白雪王后这又是个什么操作?谋朝篡位都这么钢的吗?不应该是趁国王名誉扫地,偷偷咔嚓掉?
时间定在三天后,是不是打算无论如何要在三天内解决我们这个不确定隐患?但是我们是见证者,甚至包括受害者,不应该求爷爷告奶奶地保全这一干人等吗?为何现在是这个局面?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鉴于几个小矮人在场,于合里没有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前夫大人的神态也是听完那些消息后若有所思。他只能另找机会与庄水矣互通有无。
消息带回来。大家必定一番讨论,商量逃跑的对策。最后一致认为在三天后逃跑是有利时机。因为审判都过了,大局一定,谁还关心炮灰们的死活。而炮灰们也不会真的去作死,自己主动跑出来当炮灰。
同时,这意味着他们也得在三天内救出张归宜母女。
夜晚的夜色,是行动最好的掩护。到了后半夜,房间内只留了一只如小夜灯作用的蜡烛。大家都或在床上或打地铺地睡了。万幸,床都是正常规格,跟酒店里的标间床差不多。
两名小矮人一张床,除去值班和放哨的小矮人,他们腾出了五张床。
魏沫灵与沈嘉嘉是女子,身体相对娇小些,分配了一张床。沈嘉嘉撇嘴,清楚这个情况下实在不太适合与自己老公一起睡。尽管不情愿,也懂事地不在这个时候闹腾。
江爷爷是老年人,觉浅。与别人同床,怕是别人动一动都能惊醒过来。出于尊老爱幼的传统,让他单独一张床。
为了方便照顾林林,于合里与他同一张床。
隔壁床自然是木木。
庄水矣让魏先生睡最后一张床。自己则随意铺了个地铺。美其名曰:不习惯与人一起睡。自己一个大男人,睡一张伸不开手脚的床,不如地铺来得自在。
本来想说什么的于合里估计了下庄水矣的身高,和那些床的大小,将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让庄水矣一个人睡都有些憋屈,何况一张床睡两个人。
于合里将能铺上地铺的东西都用上了。沈嘉嘉围着地铺转了转,上手摸了摸,调侃:“要不,我睡地铺吧。这地铺看上去比床还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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