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闫的手从她上衣伸出来,扶上她的腰:"再坐一次。”
白粟连连摇头。水雾氤氲的漂亮眸子如覆上一层薄雾,嘤咛出声:“不坐了。”
她的肺活量已经抗议。
以后再也不敢和他坐摩天轮了。
程闫看时间也快到中午:“先去吃午餐然后看电影?”
白粟扶着他勉强站起来:“嗯。”
呜呜……腿软,走不动。
平日里清清冷冷的人,怎么亲起来像要打架,又凶又野。
好可怕。
程闫搂着她的腰把人扶起来。眼帘低垂遮住那晦涩的阴暗念头。
他这位未婚妻,也太敏感了。
不过是一个吻,就软的任他蹂躏。
这要是做了更过分的事,还不要哭出来。
这么好欺负,到时候一定会求饶吧。他说什么都会乖乖照办。
*
接下来的时光还算平静。
程闫又恢复了那清冷如寒潭的模样。
要不是唇上的刺痛提醒着白粟之前发生的事,她都要怀疑自己做春梦了。
两人到了晚上八点。城市的万家灯火点亮才回去。
程闫的车停在白家别墅的大门口。
白粟下车,冲男人挥手作别·:“闫哥哥,明天见。”
程闫跟着下了车,低低的嗓音似在哄骗:“不请我进去坐坐。”
他这位未婚妻的房间,会是什么样的。
想看!
白粟:“……闫哥哥请跟我来。”
“鞋柜里有新的拖鞋,你——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粟说到一半的话在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女人愣住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回家还要提前跟你汇报。”
白母正在沙发上惬意的闭眼敷面膜,房间还开着舒缓心情的音乐。
程闫瞬间站的笔直,与身旁白粟拉开距离,像是被家长碰见早恋的学生。手脚僵硬的不知往哪放:“白姨好。”
白叔不是在谈一个重要项目,至少一星期才能回来,这项目的客户是白姨娘家那边的人脉,白姨应该会陪着跟进的,怎么会在家。
人生少有错误预判的程总裁变得不知所措。
听到声音的白母懒懒的掀起眼皮,见到是程闫,顿时激动的两眼放光。
脸上的面膜也不要了,揭下来扔在垃圾桶。“小闫来了,好久没见到你,真是越来越英俊了。”
程闫态度诚诚恳恳,语气恭恭敬敬:“白姨过誉了。”
“站在门口看什么,进来坐。”
白母端起桌上的果盘。
’“要吃点什么,白姨去给你切水果。”
程闫说:“不用了白姨,我送粟粟回来。我该回去了。”
白粟在一旁发笑。刚才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要陪她进屋,看见长辈就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