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下,也来到这一门之隔处,对着里面无助又害怕的人安慰道:“爰爰,你不要害怕,有陛下和姨祖母呢,还有小阿晏等着你呢。小阿晏在我那儿,你也不用担心。” 终是一个二九年华的少女,再坚强的外壳也抵不住那自心底而蹦出的脆弱。沈婳再次开口,高烧使她的喉咙发干发疼,声音哑哑的,“姨祖母,阿晏今天乖吗?有闹你吗?” 可能是为母则刚,又可能是不希望站在门外的亲人替自己担心。压着哭声,说完沈婳便双手捂住嘴,眼泪抑不住的涌出来,流入指缝。 沈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天还没有过去,自己的世界却早已翻天覆地,今早还满怀欣喜的与阿尧打闹,如今两人却只能隔着一道门两两相望。沈婳又知道,自己应该是患了瘟疫,所以她怎么能让她的阿尧进来,他是她的丈夫,却又不仅仅是她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