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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ldo;珍，&rdo;麦克吉利克蒂太太很欣赏地吸了一口茶说，&ldo;你不会以为我是做梦，或者是想象的吧？是不是？&rdo;

&ldo;绝对不会。&rdo;玛波小姐热情地说。

麦克吉利克蒂太太安心地喘了口气。

&ldo;那个收票员，&rdo;她说。&ldo;他就这样想。很客气，但是仍然‐‐&rdo;

&ldo;爱思白，我以为在那个情况之下，那是很自然的事。那件事听起来‐‐而且的确是‐‐是很不可能有的事。他对你完全是陌生的。是的，我毫不怀疑你的确看到你说你看到的事。那是很离奇的‐‐但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我记得有一次，一个列车刚好同我乘的车子向同一个方向前进。那列车有一两个窗里面的情形，我看得很清楚、很详细，因此，我个人也觉得很有趣。我记得那车上有一个小女孩正在玩玩具熊。

她突然将那玩具熊故意扔向在一个角落里睡觉的胖男人。那人惊得跳起来，非常生气。其他的乘客看着觉得很有趣，那一切我都看得很清楚，事后我能够把他们的长相和穿着说得一点不差。&rdo;

麦克吉利克蒂太太很高兴点点头。

&ldo;当时的情形完全一样。&rdo;

&ldo;你说，那个男人背对着你，所以你看不到他的面孔吗？&rdo;

&ldo;是的。&rdo;

&ldo;还有那个女人，你能形容一下吗？年轻的？年老的？&rdo;

&ldo;有点年轻。我想，大概在三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我不能看得更确切了。&rdo;

&ldo;长得好看吗？&rdo;

&ldo;那个我也不敢说，她的脸，你是知道的，完全变得嘴歪眼斜，而且‐‐&rdo;

玛波小姐很快地说：

&ldo;是的，是的。我完全了解。她穿什么衣服？&rdo;

&ldo;她穿一种毛皮制的外套，一种淡颜色的毛皮，没戴帽子，她的头发是金黄色的。&rdo;

&ldo;关于那个男人，你不记得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rdo;

麦克吉利克蒂太太细想了一下，然后才回答。

&ldo;他的个子有些高‐‐我想是褐发。他穿一件厚外套，所以我不能看清楚他的体格是什么样子。&rdo;她沮丧的加了一句。

&ldo;实在没有什么资料可以作依据，是不是？&rdo;

&ldo;这总是一个重要资料。&rdo;玛波小姐说，她停顿一下，再说：&ldo;你自己心里觉得那个女人确实死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