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群军卒身后,则支撑着的一口大锅,正热气腾腾的,往外冒着热气。
旁边,有军卒把锅里煮出之物,拿出来重新过滤。
朱允熥坐在一简易帐篷中,端着一杯茶,时不时往嘴里塞一果脯。
悠闲自得,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
“殿下,定远知县,两淮都转运盐使来了。”
听到两人身份,朱允熥吐出嘴里的核。
“来到够早。”
在他的境内,出了这么大动静。
身份一县父母官,一天之久才发现。
不是渎职,就是故意来迟。
“既早不想过来,现在又来干啥?”
“就说我没空,让他们等着。”
说着,朱允熥仰起脑袋,把一果脯扔进嘴里。
听到军卒回禀,任玉喜,乔永合懵了。
“这。。。”
“等着吧,三皇孙说是没空,又没说不见。”
他们要么别露面,一旦露了面,那可不是想走就能走的了。
若因朱允熥没一时间见,他们就扭头走了,那是对朱允熥的挑衅。
坏了礼法,不说别的,他们官都当不下去。
“小兄弟,那边冒气儿的是何物啊?”
军卒背着火铳,站的笔直。
好像没听到似的,压根就没回复的打算。
任玉喜,乔永合,连问几句,都没得到那军卒应答。
不识抬举。
他们好歹都是朝廷命官,能招你个丘八说句话,已是你祖上烧了高香了。
竟还敢对他们爱答不理。
以为他们,想搭理他不成?
他不说,他们还不问了。
任玉喜,乔永合操着手,静静立在营地侧门候着。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不远处吵嚷着的百姓,突然爆发了一阵骚乱。
军卒咋说的不知道,反正只听百姓在喊了。
任玉喜和乔永合相视一眼,冲那军卒出言,喊道:“那群刁民目无礼法,哪知道三皇孙身份的尊贵,本官身为一县父母官,愿助三皇孙安抚本县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