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孙媳妇,别哭了,咱们先回病房里等着吧?” 闫嗔却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睛盯着电梯门,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 岑颂是第二天傍晚被推回病房的,虽说整个人的起色不见好,起码脸上的氧气罩已经换成了普通的输氧管。 护士说他麻药已经过去,所以接下来不能让他继续睡着。 于是闫嗔就趴在病床前,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也不知喊了多少声,才见他眼睫颤了两下。 不知道是惊还是喜,闫嗔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俯身去看他。 看着他缓缓掀开眼皮,闫嗔眼底一红,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跟他说,可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 眼泪夺眶,她又哭又笑地看着他。 “嗔嗔,”他整个人还很虚弱,喊她的名字都很吃力。 闫嗔抓着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