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便有些不大情愿,而今被逼不得不走这一遭,他也有些心思,悄然用上以退为进的法子,正是要让这小皇帝自个儿中计,他便能缩短这面圣治病的时辰,尽快赶去照顾那渡燕城的满城病患。 “好咧!” 心头愉悦,他顺嘴应了声,探手自随身药箱取刀时才回过神来,未免讪讪尴尬,赶忙屈身补了一句,“草民遵旨!” 这却是他疏忽了,险些忘了身处何地,面对的是何人,若是真个忘了这些个该守的规矩,临了因此又惹出甚烦心事来,李燕针才叫后悔莫及。 好在方才这半响接触,朱言钧也估摸出了几分他的性子,知道这是个厚道人,说白了便是个醉心医道的“医呆子”,不甚明了这朝廷、世故的门道,便也不会放下身段与他多做计较,闻言却是一笑而过,未作深究。 倒是朱言钧,经由四年前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