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勋看向陈远山:“你管管你闺女行吗?”
陈远山吃着包子,含糊不清:“不是亲生的。”
赵勋:“…”
陈玉娇:“你快告诉我。”
“不可说,说了,你会倒霉。”
陈玉娇神情微变,随即淡然的坐了下来,不再追问。
“聪明的女人。”
赵勋哈哈一笑,开始吃早饭了。
“小的知道!”
正当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祁山突然一拍了额头,兴奋地说道:“小的知晓少爷有什么倚仗。”
众人理都没理他,包括赵勋也是如此。
谁知祁山下意识看了眼赵勋的袖口,赵勋满面诧异之色,袖口中,有一块腰牌,天子亲军幼麟营的腰牌!
看向祁山,赵勋微微摇了摇头。
祁山也不是傻子,知道这件事要保密,不过对于大家不问他这件事,还是极为不爽的。
是啊,天子亲军,这就是赵勋的倚仗。
有了这块腰牌,他本身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马岩已经说了,刑部左侍郎是天子在朝堂上为数不多的心腹之一。
这位刑部左侍郎到了府城,握有对任何事,对任何人的生杀大权。
吴达通再怎么污蔑赵勋,越是污蔑,手段也是激烈,他死的就越惨。
笑话,人家刑部左侍郎会信你一个世家子,还是信两个天子亲军,更何况其中一位天子亲军还是皇帝尚是皇子时就跟随左右的绝对心腹。
当然,赵勋也不会主动对吴达通暴露天子亲军的身份,没这必要,怎么弄死吴达通,那是刑部左侍郎的事。
之所以去找吴达通,正如赵勋所说,他不想因为两人的争斗害了更多无辜的百姓。
不过吴达通能够真的收手,这一点倒是赵勋始料未及的。
或许,吴达通真有看穿人心的本事吧,没有任何依据,仅仅凭着赵勋的几句话就能够确定一些事。
三口两口吃完早饭,赵勋擦了擦嘴。
“算他识相,好了,接下来,该办正事了。”
陈远山:“何事?”
“办书院,收拾全城读书人与世家子!”
想了想,赵勋又补了一句:“或许应该说是收拾全城的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