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难以站立,单手撑着桌子,缓缓坐下,闭目道:“推你推了一天,体力有点透支。” “谁被你推了,你明明推的是车……” “别废话,暖床去。” 桃桃抿嘴无言,腮帮鼓鼓的。 随后嘴里嘀嘀咕咕,拿着新编好的草绳,去了床榻,甩掉鞋子,脱下外衣,用被子把自己捂的严实。 祁六喝了点茶水,揉揉太阳穴,一再告诉自己,以宋癸身手,从容脱身应当没有问题。 听来的消息做不得准! 总之没见到死尸,就还有希望! 他强迫自己不多想,总算摆脱那令人心悸的焦虑。 接着吹灭油灯,脱鞋却未去衣,手一伸,揽着桃桃的细腰,将脸靠在其肩处。 “我、我可有言在先……你若敢胡来,我就用此绳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