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人浇成了落汤鸡,
不一会儿,
姽婳,静姝等人齐齐向祭坛跑来,
“老爷,夫人下大雨了!赶紧回坞堡去。”
见有人来,
张婴宁扬了扬粉拳,
示威般的冷笑,威胁道,
“算你运气好!”
“下次再敢动手动脚,小心你的狗头。”
见她的衣衫被大雨淋湿,
亵衣之下,玉骨冰肌,清晰可见,
那玲珑浮突,挺翘有致,
让刘如意大饱眼福,
他不禁暗道,
这一顿打挨的不亏,
在坞堡休息一天,
次日,
在张婴宁手中讨不到便宜的刘如意准备离开太山,
他行至山脚供行人歇息的亭台,
见到一男一女两人正在里面休息,
其中男子颇为眼熟,
肩头还立着一只彩羽鹦鹉,
见之大异,刘如意走进亭台,开口道,
“敢问可是管公明方士?”
男子回首一笑,正是那日雒阳城有一面之缘的管辂管公明,
管辂不卑不亢的笑道,
“定襄王好记性,想不到还记得在下,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情谊。”
刘如意很是诧异,大喜道,
“君子之交淡如水,况且像公明先生、建平先生这样的异人,即便是区区一面,也叫人难以忘记。”
“敢问公明先生为何在此,朱建平先生未与你同行吗?”
管辂拱手笑道,
“我等与王爷自雒阳一别,阔别两年之久,建平兄长西去巴郡,而我北上并州,隐居太山之地,一直以来并无联系。”
说罢,
管辂看向身后女子,又道,
“请让我为王爷引见,此女名唤郭芍药,乃我师叔精诚道人之徒郭芍药,其父为度辽将军郭骞,于太山学艺有六年之久。”
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