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如意很是惊讶,
管辂身后女子居然是度辽将军郭骞之女,
只见郭芍药眉间一点朱砂痣,
头戴莲花巾,手提拂尘剑,
眉如远山之黛,眸似秋水扬波,
罗衣霓服素裹,足下凌波轻履,
梨涡浅笑,她施礼道,
“贫尼郭芍药,拜见王爷。”
瞧郭芍药的年纪,二八佳人,
正值青葱年华,何以出家入道,
刘如意想不通,他赶紧回礼,
“不敢当,芍药姑娘乃是道门中人,不必拘泥世俗礼节。”
话音落下不久,
管辂肩头的彩羽鹦鹉喧嚣起来,
它居然口吐人言道,
“王爷!王爷!大祸临头!大祸临头!”
刘如意见之好笑,问道,
“公明先生,这是何意?”
“让王爷见笑了,区区畜生,不过与我学得几年人语,自以为成精得道,喜欢在人前卖乖弄巧。”
“畜生,管公明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
待管辂说完,
彩羽鹦鹉居然出声骂道,
语气嚣张,与人无异,
面露窘迫,
管辂盯着鹦鹉,
恶狠狠道,
“小心今晚宰了你炖汤喝。”
闻言,
“扑哧”,“扑哧”,
彩羽鹦鹉拍打翅膀飞到了郭芍药肩头,
引得她一阵笑道,
“师兄,放过它吧,这家伙也是在提醒王爷趋吉避凶,否则将有大难。”
听之,
刘如意感觉他们话中有话,
好奇道,
“公明先生,芍药姑娘,在下是俗人,猜不透你们话中玄机,可否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