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睦她‐‐」
或许也同样惨遭不测,林藏以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嗓音说道。
不都说还不知道了?又市益发耐不住性子地怒斥道。
「又市呀,我又犯了同样的错。对不?」
「给我闭嘴。少给我唠唠叨叨的。」
对么?又市,林藏高声喊道:
「我是不是又害死了一个自己钟意的姑娘?是不是呀,又市?」
「别再嚷嚷了好不好?」
又市将腐朽的缆绳一把抛入河中。
抛得虽带劲,却没在水上溅起多大声响。只见缆绳迅速没入水中。
「我可是真心的。」
林藏开始喃喃自语:
「唉‐‐起初是没多认真,也没什么打算。但阿又呀,或许钝得像颗石头的你从未察觉,其实阿睦她‐‐」
对你可是一片痴心哪。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唉。虽然你开口闭口骂人家丑巴怪、母夜叉,阿睦她可是个痴情的姑娘呀。不过是傻了点儿罢了。阿又,她对你真是一片痴心哪。」
河面泛起一阵粼粼波光。
明月自暗云间露出脸来,但旋即又为乌云所吞噬。
「至于我‐‐说实在是没多认真。不过那姑娘眼里仅容得下你一个。之所以愿意和我作伴,也仅是看在你我是朋友的份上。这我一直很清楚,不过,原本也没多在意。孰料不知不觉间,竟开始不服气了起来。唉,说老实话……」
我是喜欢上她了。
真心喜欢上她了,林藏再次说道。
「又一个自己真心喜欢上的姑娘‐‐就这么,就这么教我给害死了。我这个混帐,竟然又重蹈覆辙……」
「林藏。」
又市取下包覆头上的包巾说道:
「你‐‐就别再穷嚷嚷了。阿睦对我是什么感觉‐‐其实我自己也清楚。」
「什么?」
林藏自后脑狠狠瞪向又市。
「我一直很清楚。你都和我合伙干活几年了?其可能不知道我是靠度量他人心思耍嘴皮子餬口的?哪可能儍到看不出一个姑娘对自己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