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如此大喊。
接下来,这老妇先向尾扇来顿斥责。
你胆敢违背与老身所立之约,且竟还误解得如此荒唐‐‐
闻言,尾扇慌忙试图辩解。
接着阿清又将矛头转向宗八及十助,厉声谴责两人的恶行。最后,才转头面向棠庵与志方辩驳道:
‐‐两位所言听似有理,但阿缝所患绝非此奇病。
‐‐阿缝并未杀害娃儿。
‐‐绝无为此遭人勒索之理。
‐‐老身这媳妇儿,心中绝无分毫恶念。
阿清厉声说道,激动得连头发都晃动成一片凌乱。
但棠庵心平气和地回答道:
‐‐老夫人,请容老夫解释。
‐‐此疾随伤发作。负伤不过是个契机。
‐‐真正病因,乃暗藏内心深处、连一己也不察之恶念。
‐‐若真如老夫人所言,此妇纯属清白,未犯杀害娃儿之罪。
‐‐碰上这两人勒索,对未犯之罪,理应一笑置之。
‐‐但此妇却依两人所言支付银两。
‐‐即便并非真凶。
‐‐或许内心深处亦曾怀凌虐、杀害继子之念。
‐‐即便仅是微乎其微‐‐
仍算是有此纠结。
故于此妇心底,杀害继子一事,可谓形同事实。
误会,误会!阿清激动地辩解道。
老身这媳妇儿是清白的,老身这媳妇儿是清白的‐‐
绝无此事。老身这媳妇儿绝无可能犯罪。
错不了,必是如此,棠庵厉声说道:
‐‐有罪无罪,已不容辩驳。
‐‐此伤业已化为头脑唇,即是明证。
阿清不知所措地望向志方。志方则是一脸苦闷地颔首肯定。毕竟志方也瞧见了那一开一阖的伤口‐‐也就是那骗孩儿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