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此病者,必是苦痛难当,棠庵说道:
必将经历剧烈痛楚。
任由心中另一自我严词苛责。
欲治此病‐‐
唯有消去纠结一途,棠庵说道。
闻言,原本一脸惊惶的阿清先是沉思半晌,接着便端正了坐姿。
看来老身也只能吐实了,阿清两眼毅然凝视着阿缝说道。
在众目睽睽下。
阿清两眼凝视着阿缝。
阿缝,阿清朝自己的媳妇儿喊道:
若汝心中真有纠结,原因必是‐‐
老妇正襟危坐地说道:
‐‐杀害正太郎之真凶,实为老身。
话才说完。
阿缝突然高声呐喊,一把推开棠庵,站起身来。
接下来‐‐
「老实说,我这蠢货完全想不出该如何迫使真凶吐实。还真多亏那老头帮了大忙。」
「那老学究还真是个天生戏子。有时根本看不出他是作戏还是认真。」
角助笑道。
的确是如此。
阿缝起身时,棠庵以手朝其额上一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假伤连同绷带一并剥除。活像演了闹剧一场,这骇人奇病头脑唇,瞬间便宣告痊愈。
「不过。」
角助两手抱胸地纳闷道:
「我还是参不透。阿缝夫人一身清白,未犯任何罪业,她本人理应比谁都要清楚。即便如此,为自己没犯的罪遭人勒索‐‐为何还要支付银两打发?」
「这……」
「我稍稍想了想,或许阿缝夫人早已发现婆婆实为真凶。只消稍加厘清,便知下女仆佣们压根儿办不到这种事儿,自然就属婆婆最是可疑。为何知情后仍刻意包庇,甚至甘心揽下不实之冤‐‐」
「我倒认为‐‐或许并非如此。」
这点的确教人纳闷。
「说不定这女人,本身就是个二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