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哼了一声,说恶心,你们就知道欺负女人。
唐缈说我见过的女同志多了,大姐姐小妹妹一个个都勤劳质朴聪慧能干,您这等泼妇可真少见……他们两个人吵架,就忽视了唐画,于是小姑娘扶着石壁一矮身就钻过了隘口,跑到周纳德身边。对于她来说,这个小洞非但不可怕,还挺有趣,所以笑嘻嘻的。
淳于扬发现了,蹲下身子说:&ldo;画儿,你别乱跑。&rdo;
手电光照到周纳德脸上,见其正一脸呆滞地仰望上方,淳于扬问:&ldo;周纳德,看到什么了?&rdo;
周纳德扶着胳膊,张着大嘴:&ldo;我……不知道是啥。&rdo;
&ldo;嗯?&rdo;
&ldo;你把手电筒给我一下。&rdo;周纳德向淳于扬伸手。
淳于扬将其递过,周纳德便举着往上方照。&ldo;洞顶上什么东西发光,不太亮……有点儿绿,挺多的,反正不像那个看门狗。&rdo;
淳于扬正要钻过去看,忽然一股隐约的臭味钻进了他的鼻子。
他最怕臭气,但由于有轻微的鼻炎,嗅觉不太灵光,因此反倒用力嗅了一下,问:&ldo;周纳德,你有没有……&rdo;
突然唐画尖叫了起来,每个人都悚然一惊。
唐画对周纳德叫道:&ldo;回走!&rdo;
&ldo;什么?&rdo;
&ldo;回走!回走!&rdo;唐画拼命拖拽他的手。
&ldo;害怕!!&rdo;
周纳德一边傻乎乎地问着&ldo;啥&rdo;,一边不自觉地就被她催着站起来,但这个人是有名的反应慢,别人急,他不急。
&ldo;回走!!!&rdo;唐画的叫声带了哭腔。
淳于扬不再犹豫,一个箭步冲过隘口,抢过手电,拉起唐画就往回跑!
周纳德莫名其妙地跟在他们身后,临了还扶住石壁问:&ldo;咋啦?&rdo;
这时另一边距离隘口稍远的人也闻到了,甬道中缓慢流通的空气里夹杂着一股湿臭味。
紧接着‐‐几乎只隔了一秒钟‐‐那气味便扑面而来,越来越浓,令人作呕。
司徒湖山捂着鼻子退了一步,叫道:&ldo;这怎么回事?&rdo;
他的话音未落,唐缈就弯下腰吐了,因为那味道如今很明确,就是浓烈的粪臭,而且还沤了至少三个月!
淳于扬把手电筒横在嘴里咬紧,一手拉唐缈,一手抱唐画,朝原路埋头直冲。司徒湖山、周纳德和离离跑在他们前面,一边干呕一边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