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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第1页）

她让郑婵翻开桌上的书。

郑婵一脸疑惑，但并未询问原因便听话地照做，书上有折角，郑婵很容易发现沈朝元想让她看到的东西。沈朝元在四本书上都折了角，翻开后的那页所记载的内容明晃晃写在排头，两个字：石女。郑婵翻开第一本书便沉默了，连呼吸都放得轻缓，她没有提问，看完这几页内容立刻去拿下一本书，然后是第三本，第四本。

全数看完，郑婵将书放回桌上，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

沈朝元先开口，&ldo;我已经知道了。&rdo;

☆、商议

&ldo;是杨柳说的？&rdo;郑婵激动地问。

沈朝元摇摇头，她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平静地说：&ldo;但是我想先听你说。&rdo;

她想听郑婵说的话，不言而喻。

但郑婵怒气盈满，根本无法理智地思考沈朝元的话，她吼道：&ldo;只有杨柳会这么大胆！&rdo;

&ldo;我肯的。&rdo;沈朝元道。

郑婵一愣。

&ldo;我问她，然后她回答我，这是应该的，如果她不听我的话而是听你的，那才不对吧？&rdo;

郑婵彻底呆住，但她确实无法反驳这句话。

&ldo;你别怪她，也别骂她，我已经答应她不会再追究了。&rdo;沈朝元提醒她。

讲得好听，就是提醒；如果语气更严厉些，便是警告。

郑婵苦笑，她现在还能说什么？&ldo;是，奴婢明白。&rdo;

&ldo;如果你不打算先开口，那么我来说。&rdo;沈朝元道。

而郑婵沉默以对。

沈朝元道：&ldo;我知道大夫写药方是必须先亲自给病人诊断的，不能胡乱开药。可是你今天直接将药包从太医院带回来，而我并不曾见过太医，今天那位太医说过，他开的药很普通，甚至不算是药，只是一种补品，所有症状全部都是你告诉他的。他本来不想开药，但是你用叔母威胁他。&rdo;

郑婵无奈地说：&ldo;奴婢早知道这件事可能会瞒不过您……&rdo;

&ldo;您早知道吗？&rdo;沈朝元打断她的话，&ldo;没有，你分明就觉得你可以骗过我。&rdo;

&ldo;奴婢不敢。&rdo;郑婵沉声道。她说话很慢，略有些拖延，因为她正试着慢慢找回冷静，唯独这样才能有用地应对沈朝元一再的质询，今天的沈朝元令她大出意外。

&ldo;这种没用的话就不要再对我说了。&rdo;沈朝元一直很平和，&ldo;你究竟有什么目的？&rdo;

&ldo;请您相信奴婢，这都是为您考虑，奴婢不想让这件事被太多人知道。&rdo;郑婵急切地说。

&ldo;所以你连我也要瞒着吗？&rdo;沈朝元反问。

&ldo;……&rdo;

&ldo;你是不是觉得我管不住嘴，会把所有秘密全都透露给其他人？&rdo;沈朝元接着说。

这次郑婵无法再继续沉默了，她慌忙说：&ldo;奴婢不敢，奴婢绝对没存这种心思！&rdo;

&ldo;你有，你甚至懒得跟我解释，你做的事只会在事后通知我一声而已。&rdo;沈朝元道。

郑婵惴惴不安：&ldo;奴婢……&rdo;

沈朝元抬起手制止，因为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ldo;当然，我能够理解你对我的不信任，因为我跟其他人比起来不够聪明，连别人也有能泄密，何况是我呢？这件事情，不光我知道，你也知道，你甚至在帮我隐瞒，不同的是，以前你帮我瞒我的秘密，瞒别人。现在，你瞒住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