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有差役在江边发现了廷尉的东西。”
“哦?”松长冰说。
齐知府从小几里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了松长冰。
松长冰将锦盒交给张婉娘。
齐知府见状,暗暗揣度这女子的身份。松长冰一直没说,齐知府也识趣,没有多问,但她能在世子这里说得上话,应该很得世子的喜爱。
张婉娘打开盒子,只见一支紫色的水玉簪子卧在细腻的绒布上。
这水玉色如葡萄,触感清凉,只是上面沾了几点泥点子,霎时宝光蒙尘,让人惋惜起来。
见张婉娘在看,齐知府道:“差役在江边捡到后交给本官,簪子上沾着污水,本官一点儿也没动,只保存下来。”
张婉娘又扫了一眼,判定道:“是他的东西。”
赖云白一直很会穿衣服,发簪也用的精细,这支紫水玉,张婉娘见过一次,一看就是赖云白的东西。
齐知府听到这话,心道方才恐怕猜错了,这女子梳着妇人发髻,又与赖廷尉熟稔,怕不是廷尉的小夫人,听到廷尉出事,从京城千里寻他的。
“除了这支簪子,再没有别的什么了?”松长冰问。
齐知府摇了摇头。
“这就判定他掉进水里了?”张婉娘又问。
齐知府又叹了口气,道:“现今已经十余日了,佳州依然在各处寻找廷尉,仍是没有踪影。大江当天夜里涨潮,与佳州当地水文月令不符,本地人都想不到,何况是廷尉。”
“那天失踪的还有廷尉的一个属官,两个侍卫,大家思来想去,想来是涨潮躲避不及,廷尉他们掉进水里了。”齐知府道。
“我知道了,”松长冰说,“现在还在派人找廷尉吗?”
齐知府点点头,他一刻也不敢懈怠。
见松长冰再没有问什么,又政务繁忙,齐知府告辞离去。
齐知府走后,张婉娘拿起手帕,将那支紫水玉簪子擦拭得干干净净,拿到手里,转了起来。
“你怎么看?”张婉娘说。
松长冰皱了皱眉,对侍卫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