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们之间起了内讧,你担心贵人报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让他们担罪,你则逃之夭夭!
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行凶之后被我西峰县衙逮了个正着。”
景笙听完后,禁不住为他鼓掌,“好,好,县丞的故事编得真精彩!”
说着,话锋一转,“可惜编的就是编的,永远变不成事实!何况你还编得毫无逻辑、破绽百出。
你似乎认定贫道是骗子,那么你倒是说说啊,贫道骗的贵人是谁,又为何要骗他呢?”
“这……这……”县丞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过了会儿,才冒出一句,“贵、贵人的名讳……岂是你配知晓的?”
景笙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是我不配吗?还是你口中那所谓的贵人压根不存在,不过是你编造出来的罢了!”
县丞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本官怎么可能会胡乱编造!你这是污蔑朝廷命官!”
“哦~八品县丞啊,好大的官威呢!”景笙阴阳怪气道,“你先前又是妖道,又是骗子称呼贫道,贫道不过反驳你几句?你怎么就破防了呢?”
又对县令道:“大人,县丞要自证清白何其容易,只需一句话告诉堂上诸位,这贵人究竟是谁!”
县令颔首表示赞同,堂上的捕快们也纷纷好奇地将目光投向县丞。
县丞如坐针毡,难受极了。
景笙见他装死不肯开口,嘲讽道:“贫道就说嘛,这贵人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就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
县丞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你……胡说八道!怎么就没有了?”
景笙鄙视地望着他,“你有本事你就说!当着满堂之人的面把贵人是谁说出来啊!不说就是没有,那你之前所言全都不成立,证明就是你在这里故意编故事陷害贫道。”
又问县令,“大人,这种捏造事实构陷他人,妨碍公堂之人该判何罪?”
县令清了清嗓子,答道:“根据东洲刑律,受五十棍刑,革除功名,永不叙用。”
景笙露出满意的笑容。
与之相反,县丞被他架在火上烤,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
“国师大人,前面就是西峰县城。”随从指着前方的城门道。
柏初闻言,轻轻扯了下缰绳,让马速慢下来。
窝在他胸膛上的小狸妖一直没动静。
他伸手往怀里一摸将它提溜出来,然后听见呼噜呼噜的鼾声。
小声道:“咦,这么快就回去了呀?莫非出了什么事?”
又将它一把塞回怀里。
正欲打马前行,身后传来一道呼喊声,“国师大人,国师大人……”
一辆马车追赶上来,原憧兴奋地从车厢里钻出来。
一边向他行礼,一边自我介绍道:“国师大人好,我是原信侯世子原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您……”
柏初听到原信侯三个字脸色唰的冷漠下来。
瞧都懒得瞧他一眼,一甩缰绳,径直冲向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