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好好好,闭嘴,我不笑了。”说是这么说,一路上江北渚都嘴角绷着,努力地忍住不笑。
直到祁沅言轻轻地按了按江北渚受伤的手臂,疼得他嘶哈的,才为止。
周末江北渚倒是想笑也笑不起来了,他站在江氏麻辣烫门口,黑着脸,看着他面前有四分之一血缘关系的人。
“这可是你换情报的交易,不会想赖账吧少爷?”江南休系着围裙,语调散漫地说。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就是不想和你一起工作而已。”江北渚摊了摊手。
“这个……可能要委屈少爷了。来,穿上。”江南休递给江北渚一件花花绿绿的东西。
江北渚嫌弃地看着手里的东西,语气很是不可思议:“你让我穿围裙?”
“不然呢?脏了你那几千块的衣服?”
“……”江北渚脸比锅底还黑,但还是穿上了,还评价了句,“比我奶的衣服还花哨。”
“好了,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今天让你体验一把劳动人民的快乐。”
快乐没体验得到,忙成狗才是真实写照。江北渚穿梭在烟火气里,拿着份菜单点菜记账。年轻的小姑娘频频找他,这里一句“小帅哥”那里一句“小哥哥”,江南休倒是清闲,坐在结账台后面偷着乐。
江北渚心里鄙夷地骂娘,面上一点看不出来,保持要笑不笑的状态麻木了。
正午人多,来来往往的都是人,一位新客官落座,江北渚看着菜单头也没抬,问道:“你好,吃点什么?”
“一份麻辣烫不加香菜。”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北渚猛然抬起头。
祁沅言笑着看他,末了加了一句:“谢谢这位小哥哥。”
“你怎么来了!”耸拉了一天的耳朵忽然竖起来。
“来看看你当苦力工怎么样了。”
“那个混蛋就知道挤兑我,我都忙了半天了,他也不来帮忙。”这是诉苦呢?还是撒娇呢?
江北渚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你再等我一会,如果人不多马上就忙完了。”
祁沅言给了他一根棒棒糖:“嗯,先去忙吧。”
江北渚含着糖,欢喜地去当苦力了。
祁沅言起身走到结账台前,敲了敲桌面。
江南休正打着游戏,闻言抬起头,就看见祁沅言面无表情站在那里。
“……”
“小帅哥,你来探亲?”
“?”祁沅言不理解这个称呼,“我来催你上班。”
“……不要这样吧,老板休息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吧?”
“你想让员工负伤上班?”祁沅言指的是江北渚手臂上的伤。
“……”江南休沉默了一会,“我知道了,你们两个真的是……”后面四个字他没说清楚。
祁沅言也没问,反正不是什么好词。祁沅言又坐回去,他腰背很直,双腿交叉而坐,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敲击,富有绅士风度。他眼神没有过多情绪,看着两个姓江的忙活。
周围的小姑娘看看两位江家人,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