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迟影压着时笙,手绕到候鸟捏住了他的脖颈,幽幽开口,“是这样吗?”时笙眨了眨眼,喝了酒的缘故,脸颊和眼尾都带着红,像是抹了胭脂一般,他凝着尘迟影,像是在思考。思考方才是不是这样,想了一下后他摇了摇头,“孤可没有顶着他,也没有像你一样眸中欲望沉沉,孤方才忙不迭的要起身,所以不一样。”尘迟影静静地看着时笙,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他的脸,过了一会儿,有笑散开。“殿下说没有如臣一般顶着那舞姬,臣还需检查一下,才能相信殿下。”尘迟影的嗓音低沉,在寂静无声的冬夜里格外性感。时笙挑眉,“那影公子还要快些检查,不然孤看着影公子这张脸,情难自己。”时笙鲜少会说这样的话,大约是今日喝多了,又或者是当下的氛围太好,他也忍不住生了些暖意情潮,想要和尘迟影亲近些。修长的手自下摆伸了进去,然后隆起,尘迟影检查着,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时笙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脖颈处漫上潮红,连绵一片,显然是动了情。尘迟影的唇点了点时笙的耳垂,然后含住,吮吸,继而又用齿间轻轻的咬,嗓音带了些哑,“殿下方才确实没顶着那舞姬,但现下殿下顶着臣的手心了。”时笙正被情欲折磨的难耐,含糊着应道,“该是影公子先顶着孤的。”“殿下说看到臣便情难自已,臣自是同殿下一样。”时笙闭着眼,任由尘迟影的吻外他的耳垂,脸颊,脖颈处流连。尘迟影的吻像是羽毛一样轻,落在哪里,哪里就痒的厉害,那丝痒意好像顺着他的皮肉钻进了血液,然后缓缓的朝着心口而去。让他的心,痒的厉害。“哪里就一样了,”时笙仰起头,喉结被尘迟影的舌尖含舔着,难耐的滚动,却还是哑声开口但,“孤是被影公子撩拨起意,可方才影公子附身而下时,应当还没消气,怎的底下那物件还是精神了。”“只要是在殿下身上,不论是生气,欢愉,亦或者其他,臣都控制不住,或许是臣喜欢殿下,比殿下喜欢臣要多。”要紧的地方被尘迟影捏在手中‘检查’着,时笙掀开眸子,有些朦胧水色浮出,隐约含着些嘲弄,“天下的心眼子叫你一个人长完了。”一边压着他,亲着他,弄着他,一边还用话做着圈套,哄他说情话。什么‘比他喜欢的多’,不过是想听他哄,说那些甜掉牙的话罢了。尘迟影被拆穿,面色也没什么波动,只是手上停了下来,“臣一片赤诚之心,却叫殿下这般误会,臣心痛不已。”快感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停住,时笙气的想咬尘迟影。他说错了,尘迟影不止心眼子多,还全都是坏心眼。被弄的不上不下,委实难受,时笙醉了酒,自制力也下降,就更为难熬了些。时笙盯着尘迟影的脸,嘴角缓缓的扯出一抹笑,衣衫凌乱却难掩矜贵,他勾住尘迟影的脖颈,呼吸之间有甜腻的酒香散开,夹杂着清浅的蔷薇香。樱红色的唇张合着,语气不疾不徐。“影公子若是伺候不了孤,不若替孤把方才那貌美舞姬寻回来?”尘迟影,痒“殿下当真让臣去寻?”时笙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尘迟影。尘迟影把手时笙的衣摆里抽出,慢悠悠的起身,正色道,“殿下吩咐,臣不敢不从。”时笙撑着手起身,看尘迟影真的朝外走去,眉头微挑,又重新躺回了榻上。左右尘迟影都不是那种大度的人,莫说现在去寻那舞姬,不去找送那舞姬的人麻烦,已经算是给人面子了。方才闹了一通,时笙被撩拨的难受,但躺在榻上没有人弄着,也逐渐浮上了困意。他大抵能猜出尘迟影去做什么。过一会儿,果然有脚步声响起,时笙困到了极限,也没起身,只是远远的听着水声。一趟又一趟。尘迟影备好了水,才去榻上捞过时笙,去解他的衣服。时笙乏的厉害,任由着尘迟影的动作,腰带被解开,衣服掉落后只有一层薄薄的亵衣挂在身上时他才掀开眼皮,懒洋洋的问了句,“怎的影公子一个人,那舞姬呢?”“说是不愿意伺候殿下,被臣打死了。”时笙轻笑了一声,勾住尘迟影的脖颈,任由尘迟影把他从榻上抱了起来。尘迟影的脚步从时笙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处踩过,时笙看到窝在他的脖颈里呼了口带着酒香的热气,还缠着些浅淡的蔷薇香,揶揄道,“影公子踩了孤的衣服,是大不敬,按律是要吃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