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嘴,惊呆了。张寒赶紧伸手去拉他,湖的对面,一下子围过来很多男男女女。 辉子总算爬了上来。全身湿漉漉的,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我蹲下身去,弱弱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他叹了叹气,并不说话,好像有心事。 我急了,拉起裙尾给他擦拭脸上的水珠,边说,“我不说是故意的,你别这种表情。” 辉子突然仰脸望我,他问:“木木,可可会不会在哭呢?” 我一怔,赶紧摸摸他额头。不至少吧,就摔了一下,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呢? “我总觉得可可在哭。”辉子眼眶有些泛红。 我总算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忙安慰道:“没关系的,熬过三年,你们毕业后就能在一起了。” “你不懂的,木木。”辉...